安静的只剩他人的喘息声。
挺好的,如果没有谢星礼和自家爷爷投在他身上互不相让的视线就更好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顶还有后背都要烧着了。
“好了好了,处理好了。”
在烧伤的人变成他之前,他处理好了所有血泡,成功脱身。
“嘁,都没给我扎蝴蝶结,庸医。”
谢星礼看着绑的规规整整的绷带,故意挑刺道。
他就像个竖起所有刺的刺猬一样,无差别对所有人都包含着戒心,试图把刺甩出去攻击。
季锦就成了那个被扎的出头鸟。
想哭,此时此刻就是想哭,想要蝴蝶结不会早点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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