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浅浅烧得太厉害了,他们只能用信息通知了还在季宅焦心等待的爷孙几个。
“那还好。”
季运成舒了口气,但下一秒又担心起来。
“过劳发烧会烧很久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不会的爷爷。”季锦回头安慰他。
“你怎么不在浅浅旁边看着?”
病房的人有些多,季运成还是听见季锦的声音才知道他在这里。
他回头刚想训斥季锦没有承担起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就见季锦正给一个人处理胳膊上的伤口。
他觉得那个低着头,恨不得把头贴到胸前的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斟酌着,犹豫着叫了一声:“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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