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礼摸着失而复得的头发,古怪的看着杜琅。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会觉得三观被重塑了啊?

        明明杜琅和他接受的都是一样的教育,他还想着录下杜琅惊慌失措胡言乱语的模样当笑料兼把柄呢!

        “我可是医学院出身的,我见的能少吗?你这么期待我害怕,不会是你害怕想找个垫背的吧?”

        杜琅嫌弃的地上下打量他。

        “咳,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关心同僚么,你不觉得奇怪害怕就成。”

        谢星礼的小心思被拆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火速逃离了现场。

        他走到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司砚身边,同样冷冷地对他说:“一会儿走不动叫我,也就我能背动你了。”

        也不知道为啥,他就是觉得司砚看起来不得劲。

        司砚侧头,不和他对视,拒绝的很坚定:“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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