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小小姐好像被梦魇着了。”
席运成连忙从她怀中接过浅浅,满是皱纹的手帮她擦着眼泪。
他轻声哄着浅浅:“怎么了,爷爷的小宝贝?做噩梦了吗?”
“爷爷,许姨姨消失了,浅浅好舍不得。”
浅浅抽抽噎噎地说,说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可不得了。
整个季家拉起了一级警报。
季应淮睡眼惺忪,穿着睡衣,头顶鸟窝踉踉跄跄蹦了出来。
季裕校服穿到了一半,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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