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噗的把脸埋在了季慕言胸前,不和他对视,闷闷的给自己辩解。
“那说明之前还是很痛,因为你轻易也不会表现出来你很痛。”
之前找到浅浅的时候,她浑身是伤,却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上的那些可怖伤痕流一点泪。
而刚才许清渠的一言一语中,都透露着,她看到浅浅疼痛无比的模样。
那会是怎样一种让浅浅都无法忍耐的痛?
季慕言想想都要心碎了。
“大哥哥宁愿疼的人是自己。”
“那可不行!”浅浅急忙露出脸,小手捧着季慕言的脸,焦急地说,“快说呸呸呸,大哥哥!”
季慕言闻言照做。
眼神中都是对浅浅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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