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看着面前两个作秀的人,冷冷一笑。
“那怎么也得让万老师体会一下我妹妹的遭遇吧。”
万清涕泗横流,连连点头:“我可以我可以,您想让我怎么做?”
“浅浅,你想让她怎么做?”
季慕言低头问一直沉默不语的浅浅。
浅浅看着她,摇摇头:“大哥哥,浅浅不知道。”
“无缘无故的欺负人是不对,但是你都被欺负了,却毫无怨气,不想追究,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季家人以德报德,不会以德报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浅浅被打压了太久,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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