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刚离开，张正就端着个保温杯溜达来了。
他伸着个脑袋，在办公室左看右看，然后装作闲聊的样子说道：“都出去了？”
“恩。”楚南点点头。
张正动了动嘴，试探着问道：“去榕树宾馆了？”
“张支，您直接问行不行？”楚南忍不住苦笑，“这个案子我知道的，您都知道了，没有别的线索。”
张正有些尴尬的笑笑，“不是，我又不是来打听案子进度的，就是没事儿，溜达一圈。
既然你说到案子了，那咱们顺便聊两句。
通过这几天的调查，我觉着，咱们的目标是不是应该调整调整。
咱们一直盯着青山福利院的内部，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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