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程涛的手机响了。
“喂，什么？车坏了？
车坏了你修车去，你给我打电话干啥？我能给你解决？
急着出警？你开别的车啊！
啥意思？两辆出去办事儿了，两辆在修理厂，一辆发动机漏油？
打车去，所里报销！什么玩意儿新车，你们赶紧出警去，别耽误事儿！
知道知道，你跟修理厂好好说说，让他们上点儿心！
怎么回事儿这是！修一次管不了一个月，他们技术不行就别瞎耽误咱们的事儿！”
“这些奸商！就是缺收拾！一会儿我去一趟，我倒是想问问这个老柳，跟我搞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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