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对于很多新人来说，他们肯定会不屑一顾。
不过对于楚南这种活了两辈子的人来说，他很明白程涛苦心。
太顺风顺水的人，倒下就很难起来了。
就跟很多平常不会生病的人，一病倒了就很怕爬起来是一样的道理。
这种心里话，是很容易得罪人的，所以大多数的老人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们不会说。
“我知道程所，我会注意的。”楚南认真的点点头。
程涛神色复杂的看着楚南，笑着说道：“成，你知道就成。行了，收拾收拾，明天去刑侦大队报到吧。
作为你的老领导，我希望你能一切顺利。”
程涛明白，这次说是借调，其实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毕竟张正之前拿基层历练的借口，驳了市局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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