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想了想说道：“那如果别人用我们出口的设备对付我们怎么办？”
周扬当即回答道：“这个就更简单了，我们虽然会对外出售这些新式武器，但却不会出售自用版，而会专门针对这些国家弄一个外贸版！”
“外贸版？”
“对，自用版各项功能齐全，所有设备的性能都能达到最优。但是外贸版却不一样，我们会刻意阉割一部分功能，让其无法达到功能最优！”周扬道。
“那人家看不出来吗？”姜老道。
“正常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看出来也不怕，毕竟大家都这么做！”
接着周扬继续说道：“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等过两年咱们有了更先进的战机之后，便可以和他们说，我们的技术取得了突破，战机可以进行升级，只要花一点小钱钱，就能将战机的性能提升一大截！”
“如此一来，咱们既能通过卖装备赚钱，还能通过技术升级来赚服务费，一举多得。”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随后就传来了姜老惊叹的声音：“你小子还真是个奸商啊！”
“我这还不是被您老给逼的，经费得自己挣，人员得自己拉，项目得自己想，要不是身上有千斤担，谁敢拿性命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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