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话务员显然也知道周扬的身份，听完他的话之后立即说道：“请首长稍等！”
紧接着，电话那头就再次传来“嘟嘟”声...
听到这个声音，姜老便忍不住说道：“空六院和你们也算是关系密切的合作单位，你小子也不懂帮他们把通讯系统改造一下，还是用那个自动交换机方便！”
“不是我们不想帮他们，空六院的基地面积太大了，各个二级单位也多，不收钱的话我们亏不起，收钱的话他们自己家里没有余粮，难啊！”周扬解释道。
“主要是你小子把价格定的太高了，你们要是定成每个单位十万元的改造费，你看看大家伙儿用不用得起！”姜老道。
“十万元都不够成本...”
正说着，电话那边响起了黄老熟悉的声音：“喂，是周扬同志吗，我是黄亚楼！”
“黄老好，我是周扬！”
不等黄亚楼开口，就听周扬便快速说道：“黄老，现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了解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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