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知道这是老张用自己一辈子积攒的人脉资源，甚至于是他的政治遗产在帮衬他，当即感激的说道：“张老，你...”
不等他说完，老张便笑呵呵的说道：“我老了，眼看着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了，有些东西该用就用了，带进土里就没意义了！”
周扬理解老张的意思，当即重重的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好意。
这时老张再次说道：“咱不说这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正好为我解解惑！”
周扬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解啥惑？”
“咱们的高等教育之路走的对吗？”
“您老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周扬不解的问道。
老张叹了口气，担忧的说道：“看着咱们印刷厂每天络绎不绝，等着拉教辅材料的车队，我就觉得浑身寒毛直竖，这只是恢复高考的第三年而已，那帮参加高考的孩子们的竞争就这么激烈了吗？”
“以后呢，以后孩子们的竞争压力会不会比现在还要激烈，会不会也出现范进以及孔乙己那几类极具讽刺意义的读书人？”
周扬没想到老张担忧的竟然是这个，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他将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奉献给了国家的教育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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