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同时再让叶云成、李文波以及岳林等人加把劲儿，除了波斯外，大马士革、开罗也跑跑，说不定就谈成了！”周扬道。
“好，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到时候我让人一同告诉他们！”姜老道。
周扬想了想，随机再次说道：“您老再告诉他们一句，咱除了蘑菇弹不卖外，剩下的都可以卖！”
姜老愣了愣，然后说道：“你小子这话是啥意思，人家要是买咱们的炮瞄雷达、反坦克导弹以及歼八改，咱难道也卖吗？”
“卖，只要价格合适，有啥不能卖的！”周扬道。
“这不是胡闹吗...”
话音未落，就听周扬说道：“首长，您听说过外贸版本吗？”
“？？？”
周扬当即解释道：“外贸版本一般就是指性能阉割过的产品，就拿歼八改来说，我们完全可以在现有的基础上取消一部分先进的性能，将其代际控制在二代巅峰，然后将其推到军贸市场上！”
“如此一来，我们既不用担心技术泄露，又得到了研发资金，可以进行更先进武器的研发，一举多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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