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华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咋总是自己往回揽一些自己花钱搞的项目，总感觉有些费力不讨好的意思！”
“费力不讨好？”
“对啊，就比如说那个直升机项目，上面不给拨钱，我们自己又是出钱出人出力，要是研究不成还要承担责任，难道不是费力不讨好吗？”顾成华道。
周扬笑了笑说道：“老顾，听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吗？”
“当然听说过！”
“那我今天再告诉你一句话！”
“啥话？”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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