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于主任，你对眼下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还满意吗？”
听到这话，于泽生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问题让他咋回答，说满意确实是有些违心，这几年毕业的学生和十年前简直是云泥之别，根本没法比。
要说不满意的话，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且他作为西工大的一把手，直接说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不满意，传出去也不好听。
周扬也没有真的让他回答，只见他淡淡地说道：“于主任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其实不仅仅是你们西工大，塞北大学、京城大学、水木大学的师生我都接触过，就学生层面而言，真的是一言难尽！”
“眼下高校生源不稳定，学生的质量也参差不齐，甚至于有相当一部分的毕业生连十年前的高中生都不如，我说的这些想来你们西工大也应该存在！”
于泽生叹了口气，然后说道：“721之后，全国高校其实都一样，我们西工大的情况虽说没有其他兄弟院校那么糟糕，但也差不多，只是这和你所说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西工大的情况我之前也了解过一些，在我看来西工大现在面临的问题不仅仅只是生源质量差，毕业生能力堪忧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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