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部门里面的人很多都是非专业人才，他们要么会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要么干脆胡乱指挥。
一个设计方案搞出来之后，不是第一时间去试验行不行，先要召集一帮人搞论证。
搞完论证提要求，提完要求重新修改计划，然后才能定审。
以至于，一个战斗机全天候雷达整整研究了二十年，真令人无奈。
但在这年不拉屎的地方就不一样了，上面的那些人注意不到他们，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未必愿意下来。
这样，他便可以带着团队专心的搞研究了。
听到周扬的话，聂南孙沉默了。
他也是搞研究的，自然明白周扬的意思。
“那这个病...”
“出血热的事儿很快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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