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扬笑了笑问道：“都有哪些人想来偷师？”
“有水木大学、京城大学、西工大，还有多个顶尖的科研院所，没一个好惹的主儿！”
说话的时候，聂南孙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扬也是担任过项目负责人的，显然也明白聂南孙的难处。
但是他比聂南孙看得更远，这些人固然很难为自己所用，但毕竟也是国内的研究员，多培养一人，对国家是有好处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零号项目部缺人，他的很多计划和想法都只能停留在脑海里。
要是有了这些人的加入，那就不一样了，自己完全可以一边研究脉冲多普勒雷达，一方面研究其它雷达，比如说国内比较弱的舰载雷达、炮瞄雷达等等。
所以，他自己对于这些人并不抵触，甚至于有些乐见其成！
“聂老，你可以直接回复他们，人我们可以收，只要满足我们的条件，来者不拒！”周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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