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二世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着面对众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曾经的亨利二世也是个性格急躁,脾气火爆的君主,但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性格也越来越内敛了。
中年男人的沉默比言语更有力量感,所有人都能从亨利二世的眉眼中看到忧愁。
而在爱尔兰,约翰并没有辜负亨利二世的希望。
约翰的军队行进在由沃特福德到都柏林的道路上。虽然说是道路,但约翰觉得这里只是树比较少一点罢了。
只能说,整个爱尔兰没有一条像样的道路。漫长的一百一十英里的道路上,全部都是烂泥地。
但让约翰更糟心的不是这些烂泥地,而是都柏林那边的情况。
照理来说,约翰作为王子,都柏林城应当派出使节询问约翰的情况,并且给约翰的队伍提供补给,迎接王子殿下入城。
可他现在距离都柏林只剩下最后的十英里了,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几乎所有王室亲兵都明白,这样的行径在英格兰王国内只有一种情况——叛变。
骑士们之间口耳相传着这件事,而约翰也并未制止。因此,整个队伍的氛围都变得极其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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