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她的话，方云当场就愣住了，用一副看奇葩的目光看着酥酒问道：“你认真的？”
但凡熟悉他的人都清楚方云这个人有多黑，用兽爷的话说，方云这个人就是一体两面，实力跟运气完全不对等，就突出一个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当然是认真的。”
被方云用一副看神经病的目光望着，酥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提过一个什么运气守恒定律吗？就是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永远维持在一个维度，黑到极致必有反弹什么的……”
“没错，但这跟你让我帮你领奖有什么关系？”
见她忽然提起所谓的运气守恒定律，方云已经快被这女人给绕晕了，皱着眉向她问道。
谁知，在听到他的询问后，酥酒却一脸坦然说道：“你那四个号应该已经领完奖了吧？我猜结果应该不会很美好，所以按照你这套逻辑，在已经这么黑的情况下，继续领奖岂不是很容易触底反弹？”
“我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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