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需要一个医生。”达斯特盯着亚尔马尔,“最顶尖、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医生现在还在瑞典王的身边。但如果只是想要保住那个愚蠢的巴塞勒斯的命,我身边倒是有几个在实习的学院学生,他们是帕拉塞尔苏斯的弟子。”亚尔马尔说道,“艾米大人猜到那个巴塞勒斯就算能够逃离这一劫,大概率也会身受重伤,所以出行前让我把他们带来了——他们会确保这个巴塞勒斯能够苟延残喘,免得他错过了瑞典王凯旋归来的那‘精彩瞬间’。”
“我还需要一个人当向导,带安娜她去安全的地方。她大半辈子都生活在宫廷里,现在陪她出来的禁卫军都被俘了,就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无需你担心,奥索尔会履行这个职责。不瞒你说,艾米大人她看起来并不怎么讨厌这个小公主,至少不像讨厌那位巴塞勒斯那样讨厌。”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
“现在?”
“现在。”亚尔马尔笃定地说道,“当然,你还有一点时间去和小公主告别。”
达斯特做了一口深呼吸,长长地吸了一口夜的凉气。然后,他才转身走入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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