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孤身一人,在第二野战军和禁卫军都拒绝给予支援的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一个人去突入数万敌军的包围,将父亲给救出来。

        ——这倒反而更像是梦境。

        就在安娜准备起身去找点水时,她忽地感觉自己的脸颊痒痒的、湿漉漉的。她把头一偏,看到一头猪正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侧脸。

        ——一头猪。

        微愣一下后,安娜吓得尖叫了一声,朝后挪了好几步。那头猪似乎没预料到安娜忽然动起来,愣在了那里。

        一人一猪就这样对视着、对视了许久。直到一个男人的喊声从远处传来:

        “安娜!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听到“安娜”这个名字后,那头猪和安娜齐刷刷地抬起头,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猪倌赶着另外一头猪,从那里走了过来。

        “快过来,安娜,”猪倌朝着安娜身边的那头猪招着手,“过来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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