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吟了一会儿:“这个提案……”
哈特曼尔又补充道:“如此一来,戴罪者为了免除死罪,都会奋发向前。这在战场上会大有益处。”
“好吧。”苏同意了,“就按你说的办。”
一群大臣这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军议室。
贝伦加尔又一次在室外拉住了哈特曼尔。
“总理大臣,陛下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固执地要坚守这个要塞?他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哈特曼尔一边走一边回答着贝伦加尔:“那你说他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性格上我说不好,但是在军务上,之前他和我兵分二路反攻阿勒曼尼联邦,结果在阿尔卑斯山脉直接被敌人的伏兵给吓回来了。”
“你也知道那是在反攻,我们本身就已经取得了胜利,撤退回来只是战果小一点而已。而现在他是在防守边境,他可是希望这一次的勇武事迹能被写成诗歌的。一旦撤退,卡帕多基亚军区沦陷,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诗歌里的他,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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