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努力一下的话,就得抛弃这个身体了。”她自言自语道。“成为奴隶,那还不如没有活着。”

        船轻微晃动了一下,一个沉睡着的吕贝克水手被晃醒了过来。他用朦胧的眼睛扫了周围一圈,视线直接从那个女子身上越过,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那女子桀桀地笑了起来,如一个重获自由的鸟儿,直接穿透了船的隔层,一路向上,来到了艾拉所在的第一层。

        达斯特和那个叫亚尔马尔的参谋互相扶着肩膀,醉醺醺地爬上第一层,向着那个女子走来。他们的手里还各自拿着一瓶酒。

        “达、达斯特,我们……今天是不是喝太多了?”

        “这才哪到哪啊,亚尔马尔,你现在不是亲卫队的成员了,是参谋……多喝点没事!”达斯特醉醺醺地说道,“你知道么,我……曾经看到过一个很、很有道理的墓志铭!”

        “墓、墓志铭?”

        “那上面写着……我吃的我喝的,全已被我享受;我做的我省的,终不为我所留。至理名言!”

        “这……这是谁的墓志铭?”

        “鬼、鬼才知道!总之是一个特普尹还是啥的王室成员,墓里面有不少宝物挺值钱,卖了后我小赚了一笔,还清了债务……”

        那女子的灵体原本正在寻找艾拉的舱室,听到达斯特的话,不知为何忽地暴怒起来。她红着眼、咧着牙齿、长发生气地在空气中舞动,就如一头野兽一般朝着达斯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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