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船长这样说道,贝恩哈特先生还想说话,但他拒绝对话。
于是阿尔贝先生提出了最后一个条件:
“那么我们可以跟着你吗?”
“担心我玩完了牌就跑?托勒密,我是这样的人吗?好吧好吧,跟着我也没问题,但不能在我和你们的这位朋友对局的时候站在我身后。上次掰手腕输给了他,我可是一直惦记着要找回面子。”
前来参加这场牌局的都是弗雷夫人的朋友或是帕西法尔俱乐部的常客,船长就属于朋友而非常客。而在那些信心都很足的牌手中,夏德甚至看到了曾被他两次袭击的弗里曼·霍桑。
不过弗里曼·霍桑正忙着和其他熟人谈话,并没有看到夏德。而且就算看到了他也认不出来,因此夏德也没有过分的关注他。
交了报名费的所有玩家数量算上夏德是15人,因为不是偶数,所以弗雷夫人自己也决定参加比赛凑足16人,大家对此倒是没有意见,因为这位八面玲珑的夫人肯定不会让自己走到决赛。
而15人的人数也就意味着报名费总共收了300克朗,就算弗雷夫人只抽20%的费用,也能净赚约750镑左右。
虽然算是在纸牌上小赚一笔,但算上帕西法尔俱乐部被耽误的营业额还是亏了。但这样维护了与这些重要客人和朋友的关系,而且作为本地的情报商人她说不定还有别的目的,因此总体来看这活动绝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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