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打赌的内容是,那一年第一朵兰德尔花盛开的时间?”
夏德问道,这个答桉的确很无聊,但至少他们得到了答桉。
“不不,我们又不是预言家协会的占卜家,也不是高等学院的天气研究员,怎么可能猜测出这样的问题呢?”
主教笑着摇摇头,微微眯眼,仿佛被记忆带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岁月: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我记得我和奥古斯都穿着教堂的制式长袍,我的脚上是我花了一整个冬季攒钱,才买下来的牛皮鞋,那鞋子至今还在我的衣柜里。我作为本地人,和奥古斯谈到了每年都有人抢先带着兰德尔花去市政厅,只为了那笔献出了花的奖金,而奥古斯则提到了自己在房间里养了一盆兰德尔花。那天阳光很好,回程的路上也很无聊,既然有了共同话题,于是我们两个就开始了无聊的赌注......”
其实听到这里,夏德和施耐德医生已经感觉不无聊了。
“我们开始猜测,那一年的春季,第一个带着盛开的兰德尔花到市政厅领赏的人,是否会在花朵上做手脚。”
老人对两人眨眨眼:
“实际上,想要让花朵非正常盛开的手段多的是,但兰德尔花的传统延续这么多年,市政厅也有检查的方法。你们是否要猜猜看,我和奥古斯,分别下注了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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