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门后走了进去，门的两侧是两张长条座椅，像是从教堂的布道厅借来的款式。向内，门厅的另外三个方向都是接待处的木质柜台，柜台之间有四扇相同样式的黑铁色金属门通往这座建筑不同的房间和楼层。
人们抱着文件纸，或者夹着记事本，往来与各扇门之间，这里的工作看起来很繁重。
见没人搭理自己，夏德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柜台，屈指敲了一下，木头响起的声音很好听。
看起来正在写报告的黄头发女接待员抬头看了夏德一眼：
“有预约吗？”
声音单调而乏味，大概早已对工作失去了热情。
“找强森先生。”
夏德答道。
“二号门，一直向里走，进‘设备维修处’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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