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种习惯……」
「军事化训练开始之後才养成的习惯。之前在这方面吃了亏，只好自己也学会这一手。」
吃了亏……原来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现在也开着录音？这样的话就不能说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了，真伤脑筋。」
「放心，我对合作者一向抱有诚意。」
陈菲琳似乎早有准备，向我展示了她的手机。虽然有点晃眼，但我确实看到录音介面处於关闭的状态。
「嗯……我的手机在旁边的桌子上，你可以自己检查，锁屏是指纹……反正我的手也动不了，任你摆布。」
「不用了，我相信你。而且如果你连睡觉的时候都会开着录音，那也太可怕了。」
可是世界上确实有着很多可怕的人啊，陈菲琳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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