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忍作为二相，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
然后出于自己二相的职责，他却是马上就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朱厚照偏过头看了看张百忍。
张百忍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说道：“这朝歌军之中，似乎士气回升！这，恐怕便是那金灵圣母最大的目的！”
“便是如此，又如何？”
朱厚照嘴角翘起，眼中闪过一抹不屑问道。
听到朱厚照这反问，张百忍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就想要诉说这士气的重要性。
不过张百忍马上想起了朱厚照的身份和实力！
这朱厚照自然是明白士气的作用的，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这冀州军的主帅了！更何况，朱厚照一直以来都仿佛是在打压对面的士气！这样的行为，自然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朱厚照的用意了。
在如此的情况之下，如果说朱厚照还不明白士气的作用的话，那么就有些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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