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达摩，也正是因为借助“漏尽通”达到了类似于朱厚照的情况，才能以一人之力，短短数十年间创出整个禅宗少林的不世基业。
“怎么，这就是你这个号称禅宗北少林二百年来第一天才的智僧玄澄的全部实力吗？”朱厚照嘴角轻勾，摇了摇头，“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玄澄的眼睛微红，原本岿然不动的禅心甚至都因此有些失守了。
当年，神秀遇惠能，佛偈失利，耿耿于怀，因此虽有破碎之资，却四百余年枯守南少林，寥寥而终。
如今玄澄的修为，尚且不如神秀，如此被人压制，他如何能忍？
“阿弥陀佛，小僧无礼了！”玄澄深吸一口气，身上慢慢地散发出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来。
朱厚照嘴角轻扬，露出一丝明显的弧度：“我果然没有猜错，这是元极摩诃的另一种显化吗？”
元即是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理论上来说，这摩诃无量是有无数种衍化方式的，朱厚照之所以如此嘲讽玄澄，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施展，除了给绾绾秦梦瑶出气之外，最大的目的，便是让其施展他的摩诃无量。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朱厚照不介意收了这秃驴的摩诃无量！
“既然赵施主你咄咄逼人，那就休怪小僧无礼了，”玄澄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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