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对上朱厚照那双瞳孔，不自然地将头偏了过去，心中蓦地升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纳贤令”，她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朱厚照在显示自己的诚意。
如果朱厚照只捧白素贞一人上位，那白素贞必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会被整个大明朝廷的官员质疑，施以压力。而纳贤令一发，这些压力便全都会转移到朱厚照的身上，白素贞的压力，就会大减。
这个太子殿下，相当得有担当！
自白素贞得到第一任白素贞的传承以来，百年时间都在闭关之中度过，如今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地替她承当负担呢！一时之间，白素贞的心中，感到分外得复杂。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此时朱厚照和白素贞二人已然前嫌尽释，不说彻底上了一条船，至少朱厚照日后要拉拢白素贞的话，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而他们此时，也终于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这空空荡荡，虚无缥缈的九空无界之中了。
“听说，这九空无界里，九大皆空，连通一切神州大地发生过的事情，甚至连通诸天万界，蕴含着无尽的奥妙。只要你心头所想，就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真理。”白素贞望着上下四方，“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朱厚照微微一笑，缓缓地闭上眼睛：“是真是假，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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