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方才本太子出招，”朱厚照目光平静，明明是直视着荆无命，却宛若站在九霄层云之上，俯瞰众生，“你认为你有可能接下吗？”
“不……不能，”荆无命舔了舔干涉的嘴，只感觉口中分外苦涩，一滴滴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滑下。
和朱厚照不过对峙片刻时间，在荆无命看来，却仿佛生死恶战了三天三夜一般，精神上的消耗极大，犹如虚脱了一般。
此时，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和朱厚照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朱厚照轻轻地抚了抚白裘，道：“我给你个机会，给你充足的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你好自为之。”
荆无命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他不担心朱厚照会趁着自己平复心情时偷袭自己，因为太子有着自己的骄傲，更何况，如果朱厚照想杀他，根本不需要这样麻烦。
一旁，风四娘目光复杂地望着荆无命，又望向朱厚照：“太子……太子殿下，金钱帮无恶不作，破坏江湖格局，你为何不为民除害？”
朱厚照望了望风四娘，笑了：“你叫风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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