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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朱厚照脸色苍白地停了下来，他的面前，石之轩好整以暇，泰然自若，茶摊店小二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丝毫不显得简陋。
“强行压制伤势，终于压制不住了吧！”石之轩冷冷一笑，犹如戏鼠的猫，“再给你十年的话，或许你可以在我面前逃脱，不过今天，你死定了。”
朱厚照直视石之轩，冷冷一笑：“再给我十年，你在我面前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石之轩不置可否：“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没有下一个十年了。”
朱厚照嘴角轻勾：“既然你这么自信今天能够杀了我，那么，为什么不干脆摘下这个铁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又或者，你为什么不使出你真正的压箱底武功？”
“我知道，少林武功，绝对不是你的主修功法，现在在我的身体里，如跗骨之蛆一样，无法炼化的不知名真气，才是你的主修武功。”
石之轩平静道：“我从来不会因为意气之争，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更不会被你轻轻一激，就产生疏忽。你准备好下地狱了吗？”
朱厚照耳朵微微一动，仿佛听到了一个天籁一般的声音，他笑了：“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到你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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