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崆峒派简直颜面扫地,崆峒派和谢逊之间,实在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唐文亮站起身子来,其他四老紧随其后。
唐文亮对着朱厚照和俞莲舟拱拱手,道:“太子殿下、俞二侠,我们明人不作暗事,打开亮话。我崆峒派此番上山,一来是跟张真人祝寿,二来正是要打听一下谢逊那恶贼的下落。”
“谢逊夺我派的《七伤拳经》,又杀了我的亲侄儿。姓唐的与他不共戴天。今天只要张五侠说出谢逊的下落,唐某掉头就走。绝不含糊。可若是张五侠不肯说,”唐文亮望望朱厚照,却见其目光冰冷,好似望死人一般,心里一个激灵,改口道,“今日张真人寿诞,又恰逢敕封大喜,崆峒自然不好动武,但日后也免不得找张五侠讨个公道。”
既然唐文亮没有说今日动手,落皇廷的面子,朱厚照自然也不会唐突出口,静静地坐在原座,静观其变。
俞莲舟眼见崆峒派跳出来针对张翠山,心中暗怒,不过唐文亮乃是崆峒五老之一,地位和自己相左,而且崆峒派和谢逊的确是生死大仇。虽然不喜崆峒五老发难,但俞莲舟也不好直言斥责于他。
崆峒五老出口,其他各门各派的人也都纷纷开口了,一时之间,紫宵大殿上嘈杂一片,庄重之态荡然无存。
朱厚照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这些人物打得什么主意,他自然清楚得很。无非仗着法不责众,皇庭再怎么霸道,也不可能一口气处置这么多的门派。
甚至,如果朱厚照听之任之,最后有人趁乱浑水摸鱼,勾起乱斗也说不定!
朱厚照望向张翠山,平静的声音,却带着雄浑的真气,清晰地钻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张五侠,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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