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终究只是刚刚开始接触武道，即使有蛇血奠基，功力也还没有彻底化为己用。
不过，她还是把那条菩斯曲蛇斩杀了，虽然手上被咬了一口，但是吞服了宝蛇蛇血和蛇肉之后的周芷若，不说百毒不侵，普通的蛇毒，对她的确没有什么威胁。
“疼吗？”朱厚照给周芷若的伤口上涂上金疮药，关切地问道。
周芷若眼泪汪汪，却倔强地摇摇头：“不疼。”
“撒谎，”朱厚照轻轻地给周芷若擦拭着金疮药，道，“被蛇咬怎么会不疼？刚刚，你那一剑若是再快几分，再狠几分，便不会被咬中。”
“芷若，你要记住，敌人，就像是菩斯曲蛇，你对他们仁慈，他们是不会记着你的好的，”朱厚照道，“他们只会在你留情的时候，对你反咬一口。菩斯曲蛇的反咬一口，只会让你有一点点的疼痛，但是敌人，很可能会直接夺取你的性命。所以，对于敌人，你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懂吗？”
周芷若似懂非懂，但是朱厚照的这段话，已经在她的心底扎下了根。
从那以后，周芷若的眼中，再没有了优柔寡断的色彩。
这个世界上，有资格让她露出孩子气笑容的，只有大哥哥，为了大哥哥，她愿意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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