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朱厚照大步走进来,龙行虎步,在赵恒面前行了个礼:“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召厚照,有何要事?”

        “殿下来了,”赵恒微微一笑,“来人,看茶。”

        “殿下果然会享受生活,”朱厚照鼻子一动,微微一笑,“武夷山的大红袍,便是父皇二十年前一品之后,也一直赞不绝口。想不到今日厚照有幸可以一品。”

        赵恒哈哈一笑:“这有何妨,太子心孝念父,待会朕命人给太子准备一盒,带回去给明皇便是。”

        “如此,厚照便谢过陛下了,”朱厚照拱拱手,道,“厚照不告而别,一去就是那么多天,实在是不该。”

        赵恒笑道:“这有什么大碍的,当年朕到贵国出使之时,也和太子一样,四处游访。出使本就是互通有无,了解民俗,若是让太子闷在宫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过,这次将太子召回,却是真的有一件大事,要和太子商议,”说着,赵恒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朱厚照微微凝神:“什么大事?请陛下直言。”

        赵恒从书案上,抽出一封信件,递给朱厚照:“这是明皇送来的信件,太子请看。”

        赵恒一向笑容和煦,如今,却分外得严肃,甚至眼中露出了一丝冷厉的杀意,显然,这件事情,让他动了真怒。

        朱厚照接过信件,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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