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求得解药,解了的毒再说,待会即使那两方人打了起来我们也好趁乱逃走。

        “实不相瞒,”木婉清对上朱厚照那灼灼的目光,竟感觉自己算计朱厚照,十分地惭愧,声音也从原来的刚硬,变得柔弱了几分,“段郎被那左子穆放出来之前,被逼服下了七日断肠散,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

        朱厚照点了点头:“木姑娘是想让我先替段兄解了毒吗?”

        木婉清的双眼带着期待,闪烁光芒,一如天上的星辰一样璀璨:“可以吗?”

        朱厚照心知段誉此时多半已经服下了莽牯朱蛤,毒性早就解了,点头道:“段兄,你且让我切切脉,看看状况先。”

        段誉嘿嘿一笑,将手递给朱厚照,将手交到别人手中,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是段誉的脸上并未露出担心的色彩。

        “不用担心,”朱厚照微微一笑,将手指搭在段誉的手上。

        “怎么样?”段誉笑着问道。

        朱厚照的脸色很古怪,非常的古怪。

        那种表情,就连林远图,也从来没在朱厚照的脸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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