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无冤无仇,”司空摘星落地,盯着朱厚照,“你为什么要杀我?”

        朱厚照道:“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我不担心。司空兄,其实,我并不讨厌你,更不恨你,和你更没有仇。”

        “可是你想杀我!”司空摘星说着,又呕出了一口血,“为什么?”

        朱厚照平静道:“有时候,杀一个人,并不一定是讨厌他,恨他,或许是忌惮,也说不定。”

        司空摘星也是聪明人:“忌惮?你是说……我的易容术?”

        “孺子可教也,”朱厚照点点头,“你的易容术,实在是太可怕,比你的轻功、盗术都要可怕一百倍,一万倍。”

        “现在,你可以假扮我的身份,让我的近侍远图都看不出一丝端倪,”朱厚照的脸冷了下去,“那么可想而知,若是你有哪一天,杀了我,借着我的身份活下去,恐怕也不会被人发现。”

        司空摘星苦笑一声:“我逍遥天下,即使给个皇帝,我都不愿当。”

        “我相信你说的,也知道你的为人,”朱厚照笑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说不定哪一天,你遇到第二个擅长赌的,赢了你的易容术呢!天下,有太多野心家,那个人,说不定就想当皇帝。”

        司空摘星仿佛明白了:“你杀我,只是为了灭口,让我的易容术和改变气机之法,不再被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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