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萍死死盯着周林佳，一字一句怒声道：“我绝不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放弃掉我的儿子，况且就算小文真是你说的什么变异丧尸，他也是一头好的丧尸。”
“丧尸就是丧尸，分什么好坏？”
“人也分好坏，丧尸就不分？”
周林佳摇头道：“人是人，丧尸是丧尸，我不想再跟你无谓的争辩，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
“什么是人？什么是丧尸？丧尸拥有人的外表，他是丧尸还是人？”
“当然是丧尸。”
“那人拥有丧尸的外表，他是人还是丧尸？”
“人......”
周林佳脱口而出，旋即皱起眉头。
果然是语文老师，杨萍短短的几句话便把他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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