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出高徒,这位郑夫子话说得难听,也许心是好的,她先听听看,若是心好嘴毒,让山长提醒一番便可,若是嘴毒心也毒,她不会让弟弟白受委屈。
隔了一会,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还请郑夫子指点。”
这是清文的声音,清荷不由心疼,便是隔着门,只听声音她也能感受到弟弟低落和难过。
“哼!你如此蠢笨,指点了也没用,只会浪费我的时间而已,我听说你家里是做生意的,生意好像还做得不错,你不在家跟父母数铜钱,来县学凑什么热闹,没得脏了县学的地。”
男子满含不屑鄙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清荷的耳朵,她蹙紧眉头盯着传出声音的房门,怒气渐生。
这是说的什么话?学生有心向学,夫子不仅不教,还批评到了学生父母
身上,言语间的嫌弃,她在门外也能感受到。
清文死死捏着拳头,说他可以,不能说他爹娘,他家的生意更是姐姐的心血:“夫子慎言,我家做的生意清清白白,不偷不抢,如何会脏了县学的地?”
郑夫子瞥了清文一眼,眼里是明晃晃的鄙视:“士工农商,商人只会追名逐利,一身铜臭,县学是高雅的学习之地,你们这些人可不就是脏了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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