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经历了那么多艰难,看待事情向来是一针见血。

        她眼神飘忽的回忆着从前的事,片刻后才道:“她就是没有方绵爽利,做什么事总是瞻前顾后,这样也怕那样也怕,到头来苦的只有她自己,别人还好好的逍遥快活着。”

        清荷深以为然地点头,在她看来柳姗姗确实太优柔寡断了些,带女儿出门玩一趟都要考虑杨府的内务。

        这样的人活得太累,顾及太多,把压力都压到自己身上,就像钟灵秀说的只苦自己,没心没肺的人过得才快乐。

        “钟姐姐,我临走时隐晦地提醒过柳姐姐和方姐姐,我看方姐姐似乎听懂了,她们应该不会有危险。只是我回来的事不好明说,所以没法子让两位姐姐写信带给你。”

        她若直白地说出来,方绵和柳姗姗一定会告诉自己的亲友,闹出的动静太大,恐会打草惊蛇。

        钟灵秀理解地笑笑:“不碍事,我能理解,回头等日子安定下来,有的是时间写信,说不定我也能进京去看她们。”

        “方绵的父亲方国公深得圣上信任,他们那些百年大族,消息来源广,就是方绵没听懂你话里的意思,方家也不会有事,方绵不会不管柳姗姗,你不必担心她们。”

        “那就好,我跟陆大哥说了,若是京中出事时,她们两家还没有动静,就让他安排人送个信去,让她们提前做些准备。”方绵帮过她,她得还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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