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

        裳,张着嘴巴好一会才发出声音:“刘大夫,我娘的身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唉!”

        刘大夫微微摇头叹气:“少爷,夫人的内伤久病,阳气不足,虚阳外浮,脉浮大无力已是危症。老夫医术有限,治不好夫人的病。”

        “危症?我娘不是今日才吐血吗?如何会就是危症了?”陆子良直视着刘大夫的眼睛,眼里是明晃晃的不相信。

        被人质疑医术,刘大夫也没生气,他在侯府待遇丰厚,陆子良对他一直十分礼遇。

        眼前的少年不过才十几岁,骤然听见母亲病危的消息,一时难以接受,实乃人之常情,他能理解他的心情。

        刘大夫同情陆子良,说话的语气放得比刚才更轻:“少爷,其实夫人的身体早就出现了问题,她从牢里出来时,挨了几十大板,后背至臀部皆被打得皮开肉绽,回到府中的时候衣裳都被鲜血染透了。”

        “若只是皮肉伤倒也没事,好好将养着也能养回来,坏就坏在挨板子不仅伤皮肉也伤内里,便是身强体壮的汉子挨上一顿板子,也要养好些日子。”

        “夫人一介女流身体本就弱,伤了内脏,心情又放不开,郁气内结,长此以往身体自然一日比一日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