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家穷,只能娶到他夫

        人那样的小家女,若是他能碰上个稍微有能力点的岳家,他早就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了。

        唉!时不待我啊!

        不提韩大人心中是多么懊悔,后院里韩夫人都快把眼睛哭瞎了。

        韩夫人拧着帕子凄凄惨惨地哭:“我可怜的远儿啊,谁这么缺德针对我儿,外面那么多地方不去,偏要在韩府门前说我儿的事。”

        “黑心烂肺的东西,老天爷,你可看清楚了,外头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都不得好死…………”

        院子里的下人听得拉长了脸,夫人这也太过份了,外头那些都是些普通人就是爱说些闲话,就是再气,也不该咒别人不得好死吧。

        再说了,谁知道里头有没有他们的家人和亲戚。

        韩夫人的帕子哭湿了一条又一条,她这一生就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大儿子胳臂肘向外拐,一颗心都在媳妇身上,根本不心疼她这个做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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