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接受攀不上贵人的消息,又传来了他二儿子韩孝远在酒楼调戏同窗的事。

        为着这个事,他今日在国子监走到哪里都被人议论,处处被人嘲笑,要不是想着家里要靠俸禄养家,他恨不得马上辞官回家。

        韩大人此人看着对什么都云淡风轻,实际上很在乎表面的东西。

        他这个人素来性格隐忍,他从一个清贫学子一路走到现在,靠得就是忍,忍别

        人对他的嘲笑,忍别人对他的鄙视,忍别人所不能忍。

        靠着这股子劲,韩大人若无其事地坚持到了回家的时候。

        等到家门口,一看门口的架势,再一听说书人说的内容,他差点没撅过去。

        乌泱泱的一堆人这么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韩大人躲在车里拉不下面子下车,等了一会见人群还不散去,内急又实在憋不住,最后黑着脸扯过车夫头上的帽子,用帽子挡着脸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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