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角落里的一名年轻妇人早已按耐不住,听得陆承泽的话,便跪行上前,磕头痛哭:“青天大老爷,民妇赵氏告西街回春堂谋害我儿性命,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赵氏,你有什么冤情?且细细说来。”罗大人不知道陆承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审着审着,又牵扯出别的案子来了。
赵氏深吸几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民妇的儿子小胖前两日生了病,送到西街的回春堂去医治,大夫说我儿病情严重,要在医馆住着,民妇要留下来照顾,大夫不让,说民妇不懂医理,照顾不好孩子。”
“民妇听大夫的话,把孩子留在医馆住了一夜,结果第二日,医馆的人便把我儿送了回来,送回来时孩子已经断气,医馆的人说孩子病情太重,没救回来。”
“我儿不过一岁多,这个年岁的孩子夭折是常事,民妇虽然心痛,也没怪医馆的大夫,生病这事不是人能控制的,只能说我儿命不好。”
“天热,孩子放不住,民妇想让孩子早些入土为安,便舍了钱,特意给孩子买了一身新衣,想着让孩子体体面面地走。”
“脱了孩子的衣裳,民妇发现孩子身上包扎着纱布,人都死了,留着纱布还有什么用,民妇拆开纱布后,竟发现我儿胸口处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伤口的位置正好在心口处,民妇心中起了怀疑,便去医馆找大夫想问个清
楚,可去了医馆才发现,那医馆早已人去楼空。”
“早上人还在,下午医馆就关了,民妇不傻,知道儿子恐怕是被人害了,民妇回去找自家丈夫想来官府报官,谁想民妇丈夫和婆婆不仅不来报官,还想把民妇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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