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不说,蝶衣忍不住了,嘟着嘴嘟囔:“主子多又怎么了,都是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我们姑娘奔波几个月来到府门前,等了大半天,门都不让进,太欺负人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姑娘也是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定北侯府这般行事,叫我们姑娘怎么受得了。”

        蝶衣一着急,又把清荷叫成了姑娘,她从小对清荷就十分敬重,清荷受了委屈,蝶衣比清荷自己还难受,小姑娘说着说着,金豆子跟着掉下来。

        金婆婆瞧着心疼,可她这会手里没空,没法子安慰她,只得道:“好了,别哭了,先把大少夫人交待的事办了吧。”

        海棠眼珠子转了转,没想起来定北侯府的大少夫人是哪家小姐。

        她手里拿着别人的东西,笑容真切地问道:“敢问这位妈妈,府上大少夫人是哪家小姐?奴婢拿了东西,得知道恩人的名字。”

        “谈不上什么恩人,不过是盒糕点,不必放在心上。”

        金婆婆轻轻摇头:“我家大少夫人才来京里,姑娘不认识,可我们大少爷姑娘肯定认识,我们大少爷是定北侯府二老爷的独子,还是个军功卓越的将军。”

        金婆婆这样说,海棠就知道是谁了,原来这婆子说的大少夫人,是那位陆大少爷的夫人。

        都说定北侯府的夫人不待见大房刚回来的大少爷,带着女儿整日在家诅咒陆大少爷早死。

        海棠以前不信这些流言,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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