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就晚点吧,正合他的心意,他也想能多和妻子待上一会。
“陆大哥,这里头有些冻疮膏,你到了边关若是手又开始痒了,记得一定要抹,别等到严重了才才开始用。”边关冷,陆承泽在边关的第一个冬天手上就长了
冻疮。
今年在家,清荷早早就让他戴上了手套保暖,效果还不错,至少现在还没开始长冻疮,就怕去了军营又开始长,所以这冻疮膏必不可少。
“嗯,我记得了。”陆承泽点点头,想到要和清荷分别,心里头像是压了一座山,沉沉的,叫他喘不过气。
清荷又拿出一副灰兔毛手套装进包袱里:“我让金婆婆给你赶做了一副新的兔毛手套,路上说不定会有雨雪,你手上那副要是弄脏或是弄湿了,你就拿新的出来戴,可别光着手拿缰绳。”
陆承泽站在不远处,看着清荷坐在床边,一次又一次地打开包袱,把里头的东西交待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包袱早就收拾好了,昨日里清荷自己亲手收拾的,边收拾边跟他说过一遍里头的东西,昨日才叮嘱过他,他怎么会忘。
她绝口不提她舍不得他走,可她的每一个举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心中的不舍。
她舍不得他离开,他又何尝舍得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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