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回忆了一瞬,很快想起来清荷所说的张大夫,他记得那时候清荷确实经常和张大夫探讨女子孕

        事,为此,他还吃了不少干醋。

        事关清荷的身体,陆承泽哪里舍得她去冒险,他再喜欢孩子,也不及他对清荷的感情,两人还年轻,再过几年要孩子也不影响什么。

        “好,咱们再过几年要孩子,不过那些药你别吃,我让大夫开些我吃的药,我身体比你好。”是药三分毒,再说清荷一向怕苦,他可不愿意妻子去吃苦苦的药。

        清荷本想辩驳她的身体也很好,一年到头几乎都不生病,话将到嘴边,一下想起早上的事,又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她还是不要自找苦吃了。

        马车一路行驶到镇上,陆承泽让清荷先在马车上等他一下,他自己独自去了张大夫的医馆。

        清荷在车上坐得有些僵,就想下车走走:“于伯,把车赶到边上点,别挡着人。”

        “是,夫人。”于伯快速把马车挪了位置,下车恭敬地站在自家夫人的身后,主子不在,他可得好好保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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