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说起念书,谭玉娇颇有些自豪:“小的时候同族的堂兄进了学堂,每天都跟我们炫耀自己学了什么,我羡慕得紧,吵着闹着也要去念书。”

        “我爹去问了好几个学堂,可学堂都不收姑娘家,我爹便自己在家教我,再后来我爹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女夫子,把人请到家里来教了我两年,就为这事,族里的那些长辈说了我爹好几次。”

        清荷感叹道:“谭伯伯真疼爱大嫂,能为了女儿做到这种地步,也是难得。”

        “是啊,我爹是个很开明的人,从小到大都很疼爱我,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爹都会满足我。”提起疼爱自己的父亲,谭玉娇眼中露出丝丝想念。

        一个念过书的女子,整日被困在家里,实在是可惜了:“大嫂,你愿不愿意来我家做清霞她们的夫子?”

        “夫子?”谭玉娇嘴里复念了一遍这两个字,继而眼中的光亮越来越盛,最终她还是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道:“妹妹,我得回去问问你大哥和爹娘再给你答复。”

        “好,我等大嫂的好消息。”大嫂回的是要回去问家里人的意见,而不是她不愿意。

        清荷觉得这事有门儿,她大伯和大伯母会同意女儿识字,怎么会不同意儿媳妇来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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