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袜子放松点也没事吗?”清荷拿着剪刀问金婆婆裁多少布合适。
金婆婆听见清荷的声音,一下子回过神来,指着布料上的一个位置:“姑娘,就从这儿剪吧,太松了,穿着也不舒服。”
清荷瞧着金婆婆的样子,明显是有心事,只是婆婆没主动说,她也不便去问。
金婆婆一个曾在官宦人家当差的人,沦落到镇上的牙行,这本身就很奇怪,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并不想去揭金婆婆的伤疤。
顺着金婆婆指的地方,剪下布料,她便打算坐着做袜子,刚坐下就听金婆婆道:“姑娘,去你屋里吧,我教你做袜子。”
做袜子有什么好教的,再说就算要教,也不
用去她屋子里啊?
清荷明白,教她做袜子恐怕只是金婆婆找的一个借口,金婆婆多半是有事告诉她。
到了清荷屋子里,金婆婆开门见山道:“姑娘,我有事告诉你,是关于宋夫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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