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邓元昌,宋县令眉头紧皱,伸手按了按眉心,坚定道:“去!如何不去!他若不说,我日日审,夜夜审,看他能抗到几时去。”
当初宋县令找到了邓元昌,又发现了藏在上任县令府中池底的银子,满心以为,这件事情就算是了结了。
却不想是他太过天真,事情根本没这么简单。
藏在池底的银子,宋县令命人搬出来后,清算了一番,只有十五万两。
对比起当初得出来的数,整整少了一半,也就是说还有十五万两银子不翼而飞。
涉及此事的上任县令已死,唯一知道线索的人,就剩大牢里的邓元昌。
考虑到事情重大,宋县令没有将这事宣扬出去,只告诉了陆承泽。
他与陆承泽审了邓元昌许久,奈何邓元昌嘴硬,一个字也不透露。
县衙下衙后,宋县令再次带着陆承泽出现在大牢最靠里的一间牢房。
“邓元昌,今日你还是没有想说的吗?”宋县令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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